可单凭这一点,已经将祈宝儿当成亲妹子来看的俩兄长就受不了;这是对宝贤妹的轻视,是对他们整个兵部的轻视。

    不能忍。

    郝钱俩侍郎对视了眼,决定等年後还是要把礼部的人都套一遍麻袋。

    祈宝儿听着没有生气,心里还有些感动,“谢谢郝哥钱哥。”

    “谢啥呀,都自己人。”

    这时,门外传来好几道脚步声,这是礼部的人轮换着上来休息了。

    礼部接待早有了丰富的经验,像这种寒冬天气,谁傻狗一样的在外面一直站着等呀,都是在两旁的茶楼或是酒楼里包几间一整天的包间,轮换着上来休息取暖。

    钱文同也听到了脚步声,故意着大声说:“咱就在这待着,等荒岠的使臣要到了你再出去,接完荒岠使臣後我们就回去。”

    有他们俩在,量外面礼部的人也不敢进来叫人。

    明显着,外面的脚步声都停顿了下,几秒後才重新的响起,然後隔壁几间传来开门声、关门声,外面又回归了平静。

    “你个···”郝正群好笑的虚空点了点钱文同。

    钱文同梗着脖子啷道:“咋啦,你不服呀,我就是要告诉那群不要脸的,别以为咱祈侍郎在京里没人,她还有我们这些哥哥们呢。”

    郝正群这回一拳头直接怼钱文同x口,“扯蛋,我是那意思?我是说咱无论g啥也别这样明面的怼,这不给人找藉口说咱兵部?”

    他可算是知道他们兵部为啥名声会这麽臭了。

    祈宝儿bAng着杯热茶好笑的看着俩人耍宝,也不知是包厢里暖炭烧得旺的原因,还是因为其它,外面寒风呼啸着,她却一点也不感觉冷。

    时间在钱郝两人的打闹中缓缓的滑过,等得仨侍郎都困了,互相你来我往的打只哈欠,後来都无趣到去数隔壁礼部的人已经换了几次。

    终於,在天灰暗下来时,李月英再再再再再次的风风火火跑进来。

    “大人,大人,荒岠的人已经快要到城门口了。”

    她刚跑城门那往外偷瞄了眼,哎哟那个娘咧,这世上怎麽有长得那副模样的人?

    高、壮实,这都不是最重要的,而是那个长相,咋的就跟像是泥捏的一样呢?

    总之就是一个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