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才那前几道天劫当真凶险,若换做是我,怕是第一道都抗不过去。”

      “最后那道天劫看着最为恐怖,未曾想是外强中干。”

      李墨听着长老们讨论,哑然失笑。

      只有直面天劫的他才知晓,最后那道天劫的衰弱,是有原因的,是被冥冥之中的意志干预,才在落下之前不断衰弱。

      是上苍吗?

      可天劫本就是自天道中诞生,既如此为何要自我削弱,岂不是前后矛盾?

      李墨想不通,他找了一会儿,发现冰坨子没在场。

      不知为何,他觉得那或许与她有关。

      和大家寒暄片刻,人们便各自散去,李墨才走出大殿,却被镇南王叫住。

      “李墨,我大概明日就要动身回帝京了。”

      “不是要等填好圣旨.....”

      “我此时必须在帝京,你也要早做打算,宜早不宜迟。”

      钟秦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      李墨点点头,他其实也好奇冰坨子为何一直藏着圣旨,究竟是已经填了不告诉他,还是没想好。

      等李墨走了,钟镇岳望着清渊的方向,黄昏的风儿似乎穿过了大商的陵墓吹拂而来,他忍不住轻叹。

      大商最为鼎盛时,比大虞有过之而无不及,如今却连最后一点存世的痕迹也在时光中沉寂。

      虞朝的未来又该去往何方?

      与此同时,李墨乘着筋斗云回了秋水阁。

      尚未进门,远远便见炊烟,晚风吹得榕树沙沙声响。

      爹娘今天似乎是下山办事去了,并不在阁内,树下只有嬴冰一个人在那泡着茶等他,听到他进门的脚步声,紧绷的玉容才无形间放松。读书吧

      “你今天一直在家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