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允的耐力比她这种常年坐办公室的废柴强了不止百倍,即使孟珣晚已经累得气喘吁吁,他还保持着游刃有余的节奏操干已经通红的女穴,面上除了一层薄汗以外看不出他有多卖力。

    “哼……骆,先生……”孟珣晚已经哭不出来了,她以为时间停止了,可墙上的钟表指针又转过了九十度。

    为什么会这么久,不应该几分钟就可以结束吗……

    “不行了?”骆允握住架到他肩上的膝盖往下压,就把她变成了待解剖的青蛙似的姿势。

    孟珣晚诚实又很怂地点头,隔着一层泪光他都能见到她的无助和哀求。

    “出息。”轻声嗤了句,骆允将目光转移到已经被摩擦到红肿的穴口,举起长枪自上往下重重地凿,泉眼似的花心便如他所愿喷出淫液来。

    即使身体受到的刺激再大,孟珣晚也只能发出无力的低哼,穴肉抽搐着把快意送到全身各处,就连被汗湿了黏在胸前的头发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“呜嗯——”她几乎都要晕厥,男人总算恶狠狠地钉在她的宫口射了精。就算有雨衣阻拦着她也能感受到那几股强有力的激射,打在柔软脆弱的缝隙上,让她再次颤抖低泣。

    骆允像是打完了胜战那样,全身放松地压在作为俘虏的女体身上,两人的肌肤亲密地摩擦着,就连胸口的震动也发生了共鸣。

    “骆,咳咳……”嗓子都沙哑了,不管是汗珠、泪水还是淫液都流了个彻底。

    微微偏过头,孟珣晚不知是想躲开他灼热的呼吸,还是望向那瓶能解渴的矿泉水。

    骆允缓缓起身,抽出性器的动作非常磨人,同时还带出一大股水液,下腹一空的感觉异常明显,而她只能闭上眼睛装死。

    混乱的脑子迟钝地运转着,孟珣晚努力从两人刚认识的时候开始回忆。

    那时她兜兜转转加了骆允的社交账号,还很小心翼翼地想从对方的头像、动态之类的分析出些什么,结果没能成功。

    而他也只问了她要拍什么照片,就直接约好时间地点,冷淡客气得像是在对待最平常不过的顾客。

    接着就是见面、交谈……以及,洗澡……

    孟珣晚忽然回过神,才发现自己正靠着浴室的瓷砖任由骆允清理。

    两人站在花洒下,热水喷出时的雾汽弥漫在身体接触的部分以外,这一刻她以为一切只是一场梦。

    梦醒来,男友正睡在她身边,入睡前还为工作累不能陪她而道歉。

    但是,并没有——

    骆允的触碰真实得可怕,即使他放轻动作,被干肿了的下身也传来疼痛和酸软,提醒着她眼下才是现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