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连捂着被踹肿的脸,委屈地说道:“是是,小民以后一定不做舔狗了!”

    “何氏,你们的身份比较特殊,相信之前都有人跟你们说过。”

    “民女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就好了,你们回去吧,以后多注意一些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上官。”

    何氏带着王连离开。

    刘文静的注意力回到丁子期身上,并且露出了和善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给他一张纸,让他全部写出来。”刘文静招呼道。

    很快笔墨上来了,丁子期求饶道:“上官,小民真的只是升斗小民,并非什么魏国细……”

    他话没说完,余恒再一次过去将丁子期摁在水缸里。

    往复数次,丁子期才艰难道:“我说……”

    丁子期被带过来。

    刘文静道:“你觉得我们为何能如此精准地找到你,甚至知道你今日去了王显家中?你要知道,我们能做到,说明我们早就掌握了充足的证据,你早已在我们的严密监视之下。”

    丁子期打了个寒颤,连忙开始写。

    写完后,刘文静看了一遍,问道:“你写的这个陈敬是国子监祭酒陈荣的儿子陈敬。”

    “对对对!”

    “他父亲可是大官,国子监的祭酒,你说话要讲证据。”

    “他经常去找小美,小美都快被他捅烂了!您只要去问小美就知道了!”

    “那你们是如何将陈敬拉下水的?”

    “不是我们,我们也不知道,只知道有一天,他突然来找我们,说以后他就是我们的上级。”

    “这一次拿精盐配方的任务也是他下达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