禹乔弯腰扒开他的眼皮:“死者艾尔德里克·温特伯恩,年龄二十……”

    被突然扒拉开眼的艾尔德里克:“……谢谢,我没死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在这抽什么风?”禹乔无语得翻了个白眼,坐在床边,顺便把被子给他盖上,“你有病啊,搞情趣也不是这样搞的!就算你是学犯罪心理学的,也没必要把卧室整改成停尸房风格。”

    禹乔摸了一把白色床单和被单,更是无语了:“你居然把我的法式复古绿碎花床上三件套全换成了纯白色系的?我没有这方面癖好。”

    果然是一个双性生活空白的人。

    “你刚刚看到了吗?”艾尔德里克看着禹乔,却问起了别的。

    “啊?什么?”禹乔一头雾水。

    “不短暂吧?”艾尔德里克的目光里透着某种执念,手也抓着盖在身上的被子,似乎只要没听到肯定的答复,就会立马掀被。

    禹乔战术性咳嗽:“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外国人的确是有点资本在身上的。

    艾尔德里克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,被子滑落在了他的腰际:“可以开始了吗?”

    禹乔一巴掌呼过去,拍在他的胸肌上:“开始个大头鬼!你搞成这样,一点欲望也没有了。我现在清心寡欲到想去教堂为你去念祷告词。”

    手感好像不错,捏一把。

    禹乔边捏边斥责:“好好的兴致都被你败坏掉了,现在这样还不如拿出资料探讨一下前些天的杀人案件呢?我不管,反正你得把床上用品全部换回风格来……”

    艾尔德里克安静得像一棵笔直的白桦树。

    等禹乔说完了,他才低头看了一眼胸前那不属于他的手,声音清冷得像白桦树枝丫上落着的新雪:“真的没有继续下去的兴致了吗?”

    禹乔悻悻地收回手:“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她看了一眼一直静静凝视着她眼瞳的艾尔德里克,坚持道:“没有!”

    “真的吗?”艾尔德里克轻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禹乔多看了他的面孔几眼:“嗯。”

    她正想从床边站起,背过身去想要离开,却忽然被艾尔德里克拉住了手。